六月三傍晚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家人聚餐,妈妈一再念我怎么一直拿假期回来,我说我今年所有的年假都要用在回家。
塞给爸爸的红包被他老人家退回我的手上,对他小小的父亲节心意,他却说现在的我比他更需要,听了眼泪往心里流,我的十字架,还要家中两老来背。
Alfred 曾狠狠教训我,究竟要让爸妈挂心到什么时候才会懂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安定下来?
当着他的面,那次我哭得好厉害,身痛,心痛。
离开老家的前一晚,独自在星巴克喝 Vanilla Latte,心知近来喝咖啡的次数多了,从麦记到星巴克,从黑白城市到老家,就连在老家巴刹吃爪哇面也来一杯咖啡冰,自己都措了一下。
喝了咖啡会头痛的症状也好像没了,不懂是不是因为终于克服了长久以来内心最大的恐惧,问自己,以后还有什么会是怕的?
十年在异乡,这一次真正站在自己的脚上,活着,脸上的笑容多了,不再是过去那个眉心琐着乌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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