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在家处理完妈妈交待的事情后,我带着自家煮的龙眼白果糖水,回外婆家去向外公和外婆拜年。
小舅由得我一人在屋子里走动,他人坐在屋后的棚底下乘凉,安静的外婆家让我觉得自在,年少时候的我有点自闭倾向,每每回去外婆家都喜欢躲在一角不跟人说话,静静地坐着看阿姨收藏的佛书,一笔一画跟着书上的图片画地藏王菩萨,常年吃斋的阿姨就跟我要过一幅。
那天只有小舅在家,我远远就从屋外喊, [ 阿ku~!] ,很兴奋地晃着手里提着的便当盒,里面的龙眼白果糖水被摇得咕噜咕噜地响。
小舅由得我一人在屋子里走动,他人坐在屋后的棚底下乘凉,安静的外婆家让我觉得自在,年少时候的我有点自闭倾向,每每回去外婆家都喜欢躲在一角不跟人说话,静静地坐着看阿姨收藏的佛书,一笔一画跟着书上的图片画地藏王菩萨,常年吃斋的阿姨就跟我要过一幅。
外婆屋外的空地已经再长回一片绿,不懂是不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屋旁的那片香草露出了枯黄的痕迹,之前被拔去的九层塔,再次以它顽强的生命力出现眼前。
我爬上老旧的厚木板楼梯,去到阁楼,阁楼的地板上铺着几张大草席,挂着蚊帐,这个地方常年光线不足,我站在阁楼的楼梯口处,虽然是大白天下,心里还会有点毛。
外婆家的阁楼是我从小就怕的,没有大人陪伴,我是不敢自己独自在那里,现在虽然已是老大人一个,还是只敢站在楼梯口处,看得到阳光的地方。
今年的年初一我过得很难忘,穿破了一条牛仔裤,穿断了一双拖鞋,把刚换新的大近视眼镜随手放在马路边,从人家公司外面的水龙头取水,然后提着水桶,有力没力走得歪歪斜斜的交到小舅手里,他再把水泼向屋外旁的不远处,正着火燃烧的草丛。
那天就算我是站在距离火烧的地方五尺之外,都觉得热得飞起,当下才真的明白消防员是多么的勇敢,扑面而来的熊熊烈火,那几乎可以把整个人都立刻烤干的高温,不是每个人都面对得了。
我先是以为天气太热而引发了火患,没想到却是小舅的“杰作”。
他要选在大热天下清除杂草不说,竟然还敢放火,烈日下火势蔓延得快,幸好当时没风,还有村里几个年轻人一起帮忙灭火。
火扑灭了,我倒了两杯冰白开水,跟小舅一人一杯站在树荫下喝,看着被烧过的草丛冒着浓烟,无言,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向老妈子告状去。
那天就算我是站在距离火烧的地方五尺之外,都觉得热得飞起,当下才真的明白消防员是多么的勇敢,扑面而来的熊熊烈火,那几乎可以把整个人都立刻烤干的高温,不是每个人都面对得了。
我先是以为天气太热而引发了火患,没想到却是小舅的“杰作”。
他要选在大热天下清除杂草不说,竟然还敢放火,烈日下火势蔓延得快,幸好当时没风,还有村里几个年轻人一起帮忙灭火。
火扑灭了,我倒了两杯冰白开水,跟小舅一人一杯站在树荫下喝,看着被烧过的草丛冒着浓烟,无言,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向老妈子告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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