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涂上了深紫红色的十指尖尖,我说,我想要画一朵花哦~
她拿出画笔,沾了白色颜料,熟练地挥洒,一朵白色的鸡蛋花开了,在我的手指上。
鸡蛋花是除了玫瑰之外,我最喜欢的一种花,在巴厘岛上处处可看见它淡雅的花影,白色花蕾中一抹淡的黄,带着含蓄的娇媚,不像玫瑰般骄傲地绽放艳丽。
近来早上总是从不停的咳嗽中醒来,先是干咳,咳到最后痰也来了,咳到连腹部肌肉也疼了,眼泪不争气地掉了,情况才会平复了一些,才能起床梳洗。
上个星期三,人是发高烧中却逼自己工作,等到了下班晃去看中医,他把把我的脉搏,量量我的体温,小姐你发烧 38度,到了 40 度你人会抽筋,不是好玩的,今晚回去别冲凉,别碰水,吃了药“谷”一身汗,别吹到风,不准吃米饭,只能吃全麦面包或是燕麦粥。
再上上个星期六,Kancil 仔“死火”在时代广场外的大马路上,守了它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才等到救兵把它拖回相熟的车厂,然后再从下午 1 点等到傍晚 6 点,车和人才一起回家。
以前妈妈拿弟弟和我的八字去给相士算,他说你这个女儿就算没有[做]也有得[吃],我倒想,老娘要是现在抛信不干,看谁来帮我供房子?付我的手机账单?帮我给车油钱,三餐钱?
上个星期六,假如你在街上看见一个很俗气的女人,身穿樱桃红底小白圆点的裙子,套了一件桃红色 Cardigan,脚下一对紫红色带子的凉鞋,露着十只红酒色指甲的脚趾,还有十指尖尖的深紫红色,其中两指还画了白色的鸡蛋花,别怀疑你的眼睛,那个女人就是 R-A-C-H-E-L 。
大病初痊,只想狠狠“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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