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31, 2011

“卧虎藏龙”的寿司台

平安夜与恩在 Kampachi@Equatorial Hotel 度过,一踏进 Kampachi 寿司台的隔间范围,站在寿司台后的一张熟悉脸孔就立刻向恩打招呼,我也对他笑笑问好,我知道那位料理师傅肯定不记得我,我第一次造访 Kampachi 是 2010 年,那时候的样子多多少少跟现在有些许差别。

2010 的我是一头短黑发,现在顶着一头褐色卷发,那时候的衣柜里没有几条漂亮的裙子,一条牛仔裤一件普通小V领短袖衣就跟着 Sang 去五星级酒店吃晚餐,那时候的 Sang 就是现在的恩。

Equatorial Hotel 将从明年四月份开始进行重建的大装修工程,估计将全面暂时停业四年, 位于 Equatorial Hotel 的 Kampachi 料理店 是 Kampachi 进军大马日本料理界的第一站,屹立于这座都市 37 年的它,也将随着酒店的重建而暂时进入休眠。


这些是当晚料理师傅送上给我们的免费小菜 ,恩告诉我 Kampachi 的腌白萝卜是全城最好吃的,
是直接从日本入口,之前日本发生了大海啸,腌白萝卜足足缺货了半年。



这些是上一次吃饭的免费小菜,由无数只小小鱼仔炸成的一片薄薄的网状鱼饼,
很脆香,另外两片有点像柿子饼的干果,入口带柠檬香,很好吃。


当晚坐在寿司台的客人只有六位,上一次最角落的位子是坐了一对男女,男的样子很像陈升,女的模样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的发饰很闪很漂亮,两人都很能喝,干掉了两瓶大支清酒,我猜他们的那一顿饭至少花掉了马币两千。

记得后来我跟恩提起,他说假如真的是陈升也不出奇,很多名人就是偏爱这家酒店的 Kampachi,他也不懂为什么,他自己就曾遇过姓梅和姓张的香港女明星,也碰过一个香港男星带着两个很年轻的美眉一起吃饭。

这一次,同样的角落位置坐的是两个中年友族男人,坐在最里边的那一位对相机镜头非常敏感,记得我的相机不小心对着他的角度,他的眼神就立刻瞟了过来,他与友伴起身离开的时候,正与恩说话的资深女料理师傅向他道晚安,称呼他为 Tan Seri。

我右手边隔一张椅子的是一对看似常客的年轻男女,他们跟另一位年轻的华裔料理师傅很相熟,一边吃一边聊,饭席中女的接了一个来电,内容都是谈生意,是年轻又有本事的一对。

两人的面前摆了很多形形色色的碟子,应该是已经用餐了一段时间,听到男的说还吃不饱,要了一碗汤面,通常寿司台的桌面空间不会很大,做好的料理都是由师傅直接摆放在客人面前,如果客人能尽量把先前送上来的食物先吃完,好让料理师傅把空碟子收回去,自己面前的饭桌面上看起来也干净得体。

要不然左边一个碟子剩一个寿司,右边一个碟子剩一片腌白萝卜,前面的生鱼片摆盘剩一块鱼肉..... 这样的画面很不雅观,礼貌的料理师傅当然不会问客人,请问这个您还要不要,可不可以收?训练有素的寿司台料理师傅是会以顾及客人的感受为主。



那一晚我们吃得很简单,一份由料理师傅搭配的两人份生鱼片做前菜,Kampachi 的生鱼片是厚得惊人,恩要了一份三文鱼茶泡饭,我看他吃得很快,看似很饿的样子,也不好意思说要拍他的茶泡饭,我请料理师傅弄了一份海胆鱼卵盖饭,这是我近来开始爱上的料理搭配,恩再追加两个鱼卵寿司,我们一人一个。

离开 Kampachi 我们移阵去大厅的 Café 喝茶聊天,透过 Café 的玻璃墙外看大马路上排长龙的车子。

将近午夜 12 点,Flo Lobby Lounge 传来倒数声,我们屏息等待,然后相视而笑, Merry Christmas。

城中另一个有故事的点:
故事从餐前的面包开始
[他们的桌子是 Lafite 里最“特出”的一张,桌上的一角摆着一支点燃的红蜡烛,蜡烛脚边围绕着玫瑰花瓣,桌边站着一个架子,上面搁放着一束红玫瑰,12 朵红红的花苞都开得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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