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午休时间接到许久没联络的 Beth 的电话,与她在电话中闲聊了一会,思绪回到那个雨还不舍得下的夜晚,临别前我们彼此给对方的叮咛,记忆犹新,仿佛是昨日的事。
Beth 终于守得云开,她的 Sayang 倦鸟知归,不再到外采野花,也与前妻完全没了瓜葛,她的男人终于明白红颜知己比“头充血”还要贴心,是谁会对他这个曾经风光,后来落泊的老男人不离不弃。
她的 Sayang 现在是住家男人一个,白天睡觉,傍晚负责晚餐,晚上给一家本地小报定期写稿。
Beth 一脸幸福光彩,她说有时突然兴致想吃什么只要说一声,隔天晚餐就会有了,不然就把一堆她喜欢的食料交给 Sayang,由他负责变魔术, 那个男人能煮得一手西式好菜,今天吃烤鸡,明天吃意大利面,后天吃 Pizza。
“I put on weight。” 她说,语气不是 complain。
Ivy 终于与长跑 7 年的男友拉埋天窗,她的百万世纪婚礼我缺席了,那时候我人正在一个小岛上吹海风。
现在的她身怀六甲,在家幸福养胎,怀孕的她皮肤异常漂亮,丈夫是家族独子,他俩还没出世的宝宝已是万千宠爱一身。
Ivy 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里面有个生命在跳动的那个感觉很 miracle。
Beth 赞同,她说看 4 岁的外孙女叫自己 grand-mom, is just like seeing a miracle with your own eyes,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Beth 很年轻的时候就结婚了,后来丈夫英年早逝,认识了现在的 Sayang,那个男人承诺愿意照顾她和她的孩子,把 Beth 从菲律宾接出来读书。
我要 Beth 收下一对红色 Aldo,我说我无法“驯服”这双鞋子,它让我步步如刀割,去年买了至今一次也不曾穿出门。
很多卖鞋的人都会这么说,皮制的鞋子穿久了就会松,不会再割脚。
买的人天真地认为只要常穿,一直穿,终有一天会让那硬绷绷的皮革“听话”,形成适合自己的模式,但却忘了过程是很痛苦,代价是脚趾磨得起泡,还有磨出很不好看的茧。
穿得脚痛的高跟鞋,就算再美丽再喜欢,硬要留下也只能在柜子里养尘,我无法允许自己的脚趾变得难看,也不想牺牲女人的年华时间为就去迁就一双鞋子。
姊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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