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11

女人的专属藉口



曾对恩说,我们来开一家酒吧,如何?

记得他说,好酒的人去卖酒,最终会变成烂酒鬼,他指的 [酒鬼] 就是我。

举着杯子望着落地窗外的绿荫,夕阳斜斜落在阳台上,酒精让我放松,也让我思考,有时候写文章需要培养点情绪的时候,音乐和酒精是我最常用上的。

近来喜欢甜甜的酒,盛在香槟高脚酒杯里,浅浅的红色液体煞是好看。

近来的早餐都有一小碗草莓拌蜜糖,就连小碗也是粉红色,衬景得很。

近来的口味有点偏好甜的,也会想尝点酸辣的,三天里吃了两顿泰国餐,两次都点同样的食物, Tom Yam 米粉和芒果丝沙拉。

每个月跑不出那几天,人会没有好耐心,没有好笑脸,不想说话,胃口转变,情绪多愁善感,是体里的荷尔蒙在作怪,做女人多好,都说是荷尔蒙的错就对了。


Tuesday, September 27, 2011

Monday, September 26, 2011

Sunday, September 25, 2011

软白白的周日,甜甜的味蕾

天空软白白的星期日午后,从 KLCC Kinokuniya 帮恩带了两本书回来,近来他想读张学良,我自己就带了林夕的 《人情。世故》,之前跟朋友借的那本还了,自己也想收藏一本。

回家前逛去了重新开张的 Isetan 食品贩卖部,新的空间宽敞明亮,一排排与人齐高的冷藏雪柜,擦得雪亮的玻璃门,里面的冷冻食品从上至下整齐分类排列让人一目了然,非常方便挑选。

Isetan 正举办一连十天的日本九州特产促销会,选了一盒蜜糖口味的长崎海绵蛋糕,日本师傅用他有限的英文向我说,this is popular, many people buy,一开始他还以为我是他的同乡。

葡萄牙人在十六世纪把制作海绵蛋糕的方法带入长崎,自此这个食品就在那里被保存了下来,直到江户时代加入了自创的改良,慢慢变成了今日的长崎特产。

制作长崎海绵蛋糕的杉谷本舖从 1881 年开始创业,至今已经有百年历史。

天空依然软白白的黄昏,泡了一壶 Boh Camomile,加入了一小匙蜜糖,配送长崎海绵蛋糕,蛋糕口感扎实绵密,甜而不腻,入口湿润,据说关键来自蛋糕底部的糖晶体。

今晚,应该可以把《窗里窗外》看完。


Saturday, September 24, 2011

同一个天空下的乐园



对我,巴刹是看着妈妈的背影,帮她老人家提拿大包小包,跟在她老人家后面游走的乐园。

对我,巴刹湿滑的水泥地上的某个角落里,会躲着让我吓一大跳的逃跑田鸡,还有那些眼睛睁得老大,躺在摊子桌面上的羊头,不敢呼吸也不敢看,必须快步走过。

对我,多年在外,已经成了老家巴刹里的新面孔,距离老家三百里外的巴刹看我也是一张新面孔。

当我告诉恩我明天早上要去巴刹,他的反应很惊讶,自认识我以来,我每每说到柴米油盐都是往有冷气的地方钻。

其实在巴刹里看人买看人卖也是一种乐趣,小贩和顾客之间的买卖互动何止是一单生意而已,中间还有一份街坊情谊。

卖水果的印尼小妹直嚷说快没有零钱找给顾客了,买水果的老婆婆把小钱包里的零钱都掏出来一一数放在电子磅上给她,小妹提着我选好的一串黑葡萄对老婆婆“哎哟”的叫起来,aunt tak boleh letak sini....... 旁边的人都笑了。

走过卖酿豆腐卖鱼丸的档子,听见一个男人对他的女佣说,you choose, you know how to choose right? 两人的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袋子,一家之主走进了厨房,皇帝也要靠女佣。

开始知道自己喜欢哪个档子的炒米粉,哪个卖水果的最好生意,哪个卖的豆浆最滑但是也最需要耐心排队..... 还有哦~那个卖花伯伯一边包卷我买的花一边说,你的我算 “special”。

我连续点头道谢,付了钱走开后才想到,伯伯说的“special” 其实是不是有双关意思??@_@


Thursday, September 22, 2011

康复中.....

这几天都按时定服医生给的药丸,该吃完的都吃完了,可以不必吃完的,也快吃完了。

这些天除了上班下班,晚餐就是打包清粥回家吃,然后看一会儿电视,看一会儿书,就睡了,生活作息乖宝宝得很。

昨晚睡梦中感觉有人摸我的额头,再摸摸我的脚丫子,家里的另一把钥匙就只交给一个人,夜里他担心我再发高烧,不放心来看一看。

今天觉得舒服多了,肚子没有前几天那么鼓鼓胀胀,只是精神还不是很好,也许这几天能进肚子的只是清粥和白面包,体力当然不济。

家里的雪柜,医生允许我可以吃的都被吃光了,其他暂时不能碰的如牛奶、橙汁、起司、酒心巧克力………

傍晚下班后去了平时常光顾的有机店买点东西,已经认得我的店员问我去了那里?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来?

其实只不过才一个星期不到,却好像脱离了原本的生活圈子很久了,平时常逛的商场什么时候又开了新店,还有什么时候那家鞋店搬走了,店面被木板围了起来,被贴上了出租的告示。

今晚给自己做了一个home spa,把牛奶混入从 Langkawi 带回来的茉莉花磨砂膏,把全身上下都磨了一遍,洗好了澡之后再擦上香精油,最喜欢闻香精油的味道,最能让我放松和镇定下来。

今晚再好好睡上一觉,期待的周末就要来临了。


Tuesday, September 20, 2011

非一般的美丽假期



夕阳下,从后面抱着你,胸贴着你的背,头枕在你的肩,你肩膀的弧度和高度刚好符衬我的身高,完美搭配。

坐在你的大腿上,手环过你的脖子,与你妮妮细语,这是我最喜欢粘你的方式,像一只猫咪,坐着与你看海,看日落,然后牵着手一起去吃晚餐。

晚上,听着海浪声,与你在月色下聊天,欢笑,实在是人间一件美事。

这是我想象中的美丽假期情景,可是现实中......

早上游泳后被刮得凶的海风吹得着凉,全身发热怕冷,昏睡了整个傍晚,错过浪漫的港口晚餐。

一整天下来不懂吃错了什么,晚上食物中毒,十指不听话地强直收缩扭曲,疼痛僵硬非常,呕吐了一轮人稍微清醒。

晚上近九点, Cenang Beach 的诊疗所都关门了,我说我没力气挨去医院,吞了一颗 Panadol 继续睡觉。

隔天勉强顶着还没康复的胃,穿上小晚装,拿着红色小 Longchamp,陪身边人去烛光晚餐。

喝不完一杯草莓奶昔,吃不完一盘份量不大的意大利云吞,却还要了一球草莓雪糕,我说我跟着胃的感觉走,身边人说 [馋嘴] 就是我这个样子。

离开公主岛的早上腹泻不止,回到猫窝整个人都快散掉了。

Thursday, September 15, 2011

Wednesday, September 14, 2011

今夜凉如水


今夜凉如水,应该是很好眠的晚上,我却失眠了。

昨天几乎下了一个大半天的雨,肺吸入了太多冷空气,下班回家途中忍不住躲进了一家日本餐厅去喝绿茶取暖。

原本想来一客铁板海鲜套餐当晚餐,想想还是罢了,这几天又开始睡不好,以免上火,嘴唇又来肿包。

坐在沙发上把小电脑搁在腿上敲打文章,凉凉的微风一直从阳台外吹进来,摸不透为什么在这么凉爽的夜会失眠,把责任推给了天气,雨季真的回来了,每次季节的转换身体总会来点小抗议。

这个雨季,对恩来说是多事之秋。

现在看身边的朋友做生意,才真的明白当老板的未必比打工的好福气,有没有这样子的说法,假如上辈子你是欠了很多很多人的,这一辈子就要劳碌命当老板,扛起一米养百人的使命。

看着远远处高级公寓的装饰灯火,在这个付一分钱也未必买得到一分货的年代,老人家总爱说,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泥土还是比较踏实,我依然还是喜欢公寓,喜欢居高临下看尘世。

大城市里的生活空间已经越来越狭窄,不想自己从早到晚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的空间。

喜欢在靠近阳台的位置摆上沙发,失眠的夜把自己裹在被单里窝在沙发上看天空,仔细看夜色不是全黑的,近来在一本书里学到了这个近黑色的蓝叫 [midnight blue],非常感性的名词。

Tuesday, September 13, 2011

遇见不同时空的男人

很久以前就把他写在笔记本里,也曾拿着笔记本念给他听,我眼中的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一直迟迟不肯把关于他的文章写好,给自己的藉口是要等拍到一张合适的照片,等到终于有了对感觉的照片,又被我一时大意粗心手快删除掉了。

后来再找机会重拍了多次,也尝试不一样的构图,可惜都没有像第一次的那一张,有我要的 feeling。

很记得,那个角度是从他车子里的天窗往天空拍去,把夜晚都市里被灯光打照得很有气势的高建筑物摄入镜头。

与他第一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在那之前我们交换了很多很多 emails,彼此在文字间你来我往,他对我部落格里的文章,看法和讨论,还有扯些各自的风花雪月,都让我见识了他的博学好文采。

他对待女性朋友很有绅士风度,举止自然不是故意做作来讨好对方,他说他曾在伦敦长住了一段时间,也许被英国人感染成了半个绅士,与他出去吃饭,他为我打开车门,弯腰把我落在车门边的裙摆拾起。

他的绅士风度曾让他惹了小麻烦,以前他公司里一位长得很有姿色的女职员就这样误会了老板对她有意,在公司的晚宴上乘他独自离开去停车场取车,尾随他等候在停车场出口,借醉酒之名赖在他的车后座要求老板送她回家,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误会他只好麻烦其他职员帮忙“抬”醉美人下车。

他说,他这一生非常穷过也非常奢侈过,生意风生水起也曾一败糊涂,年少从乡下来到大城市找工作,学历只有初中五的他,第一份工作是 Office Boy,还要兼载送老板的太太去巴刹买菜。

为了提高自己在大城市职场上的竞争力,他决定一边工作一边报读课程,选择进修会计和市场经济学,那时候的他只是一家公司的小毛销售员,他的经理每次看见他在温习作业,都劝他别浪费时间,说他这种料子就算去重考 N 次也无法过关。

重考的那天,他翻开考卷把考题看了一遍,摇头决定放弃作答,同场里的一个考生却比他更早一步站起来,一转身与他对上了视线,他一边说起这段往事一边笑,那个人竟然是他的经理,那天他的经理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后来他辞去工作开始自己做些小生意,同时也攻读法律学位,我听了眉毛扬了一下,他解释说是为长远打算,避免以后生意上的来往被人拿法律吓唬,也不想太依赖律师的意见做商业决定。

过去他旅行过多个国家,认为最美丽的日落是在沙漠,会让人有个错觉眼前那颗大大的鸭蛋黄是伸手可及,就落在前方的不远处。

有一次他旅行到一个西班牙小镇,正好碰上商店即将午休,他身上没有一分欧元,小镇的咖啡馆不收信用卡,不肯收美金也不要英镑,他灵机一动把客人留在桌上的欧元小费一一搜罗了交到咖啡馆老板面前,向他要一杯咖啡和一个面包。

他说,咖啡馆老板看着他一直笑,就连站在一旁的待应生也对他作了一个“请拿”的手势,没有人阻止他。

应付生活中的大事小事,他说要懂得伸缩,要跳出世俗框框,我看他那幅从容不乱的神态,倒是比较像爱我行我素。

当他的生意日日逐渐上升,我还在老家半工读,当他开始四处旅行,我在黑白城市重新当一个社会新鲜人,当他逐渐淡出商业舞台,我对自己一成不变的工作做了一个转折的决定。

我和他的世界本是两条直线,让我们能够认识彼此,是网络世界把不可能的距离变成了可能。

他说,过去的风风雨雨,商场如战场,今天朋友明天敌人,他认为自己每次面临人生考验都非常幸运通过,偶尔会担心老天会不会跟他开玩笑,等到有一天他真的很需要好运气的时候,却把它收了回去。


Sunday, September 11, 2011

天安排



这是发生在八月的事了。

那一天,天安排我刚好被工作缠住,比平时迟了一个小时才离开办公室,天安排他在开始工作之前,特地过来等我下班一起晚餐 ...... 是的,是天安排那一天他在我身边,安慰哭湿了他一肚子衣服的我。

继上一次被送玫瑰柜子来的顺手“牵”走了一架小相机,这一次是不请自来的不速客,没了两架相机,两个镜头,两枚戒指…. 都是双数,果然应了“好事成双”,对不速客来说,那是他的好事。

最难过的是新买两个月不到的 Olympus xz-1,里面还有最近一次去茶王吃饭的照片,味蕾还记住象牙蚌的鲜甜和杏仁豆腐炖雪蛤的滋润。

五月出走 Langkawi 才买下的 17-50mm 2.8光圈镜头,幽默地安慰自己还好镜头是 Tamron 不是 Nikon,小相机还好是 Olympus 不是 Leica。

一直很想换掉的 D40x,没想到却先被它“甩”了,它陪我走过好些日子,好些国家,开心的不开心的,现在想起来会心疼,那可是我的第一架单眼相机。

至于戒指,一枚是旧情人送的钻戒,另一枚是大减价品,马币RM30 不到的大大一颗心型水晶银戒指,也许被误为了是超级大钻戒。

不速客也许计算错误,以为我那天迟归,也一定有人把风通知,看得出对方是匆匆而退,不然他可以“牵”走的,何止。

那一天,站在门外,我还对他说,哇~我今天竟然忘了锁木门 .....

那一天,屋子里整齐得就像早上离开去上班时一样,让我第一眼觉得不对劲的是沙发上多了一件不属于它的东西 - D40x电池,疑惑地看了放相机的书架一眼,才知道家里被人“光顾”了,才知道不是自己大意没有把家门锁好。

现在,房子已经加重了铁花,也加重了锁,安装铁花的师傅说,一般铁门的钥匙锁只是一个装饰,自己一定要另外再加一把锁头,这一次我听话了。

新买的 Olympus xz-1,不要白色,不要美美相机带,要它低调沉稳,只希望它跟我久久。


Thursday, September 8, 2011

遇见不同时空的男人(前言)

他曾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会写他,能否给他一点小特权,不要跟以往我写的什么又什么男人排放在一起。

我曾问他,还没认识我以前,他看了我的部落格多久?

很-久-了,记得这三个字他是一个字一个字分开来念,语气很慢吞吞。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部落格?我问。

好像是从某个部落格连接过来,细节不记得了,看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给你写email,他告诉我。

他说我是他所认识的女人当中,唯一遇过的狠角色,曾经狠狠地给他吃一个闭门羹。

这个男人,来自与我生活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


Monday, September 5, 2011

0828 倒数12小时


0828 回老家的前夕可颠玩得有点过份,那时候还吃着医生给的抗生素,身边的那个人,生病的时候会被他念得耳朵都想掉下来,但是他看你可怜兮兮在家,又心不舍你像只闷闷不乐,被困的小猫,他说过,喜欢看他爱的女人脸上有笑容。

那一天,倒数起飞回家的 12 小时前,我在猫窝睡午觉,10 小时前与他在 28 层楼高的 G Tower Tanzini 吃晚餐, 7 小时前在 No Black Tie 听 Live Band,我喝 Mojito 他喝可乐, 4 小时前在 Mamak 档喝茶,疲倦的我精神奕奕的他,忘了他吃什么,我吃 Maggie Soup......

然后,睡上两个小时不到,他一夜无眠,早上 5 点 15 分带我飞奔机场。



早上 6 点近 50 分,飞机在跑道起点停下,我缓缓深吸一口气,等待它全速往前冲刺,一跃而起挣脱地心吸力飞向云霄。

这次回老家,身上没有一部相机,用眼睛记下小窗外的风景,再低头写下几个字,吃一口 Muffin,喝一口粉红色 Guava Juice。

比足球场还要大的云层,如刚下过了一场大雪般,草地都被松软如棉花糖的雪覆盖了,远处是用水彩笔轻轻一笔画过,很洒脱,肥瘦深浅不一的蓝色直线。

一片片如薄薄雪花,缓缓流动的云河,不同的是,河水往低处方向流去,雪花河是流水往上.... 喜欢在空中看天上的云。

机舱传来飞机师的声音,告诉乘客我们准备着陆了,望出去,窗外是一片朦胧的浅蓝色雾。

(28.08.2011 写于飞往老家的空中)

Sunday, September 4, 2011

报应





长长的大假期也许玩得太颠,走了太多的路,穿了太久的高跟鞋,喝了太多冰冷饮品,假期的最后一天,报应找上门了。



昨晚睡觉时已经很清楚地感觉到关节处传来的点点刺痛,就连脚指也觉得刺刺的,今天早上立刻乖乖去排队看跌打。



跌打师傅捉着我的脚丫子转来扭去,说没事没事,关节处的骨位没跑,只是发炎发肿而已,他还记得我以前来找过他一次,交待说要认真地包扎几次,让伤患完全断根,别手尾长。



刚冲了凉洗了头,现在腰酸背痛得很,半躺在浴缸里以非常懒人的姿态冲花洒看似享受,可是左脚需要翘得老神高高的,那么瑜伽性的姿势维持了 20-30 分钟,很吃不消。



脚丫子需要包扎上两天后才可以碰水,食物酸辣冰冷都不可以碰,今天午餐吃自家煮清粥 ,配料是顽皮小铁蛋(包装纸上的英文翻译是 Naughty Original Quail Egg ^_^)和柴鱼削片。





Saturday, September 3, 2011

最爱乡味。妈妈的佳肴(5) - 鲨鱼肉



小时候第一次吃到鲨鱼肉就对它印象特深了,它的肉质有一股味道,有人说那是它特重的鱼腥味,可是我却又不觉得,对我来说那是一股淡淡的特香。



那天翘着二郎腿跟妈妈一起围桌吃饭,她老人家叫我多吃点,我才知道我家老弟不吃鲨鱼肉,忘了问他什么原因,我想也正许跟那股味儿有关吧~



这道菜肴所需的食材非常简单 ,嫩姜丝、咸豆酱、香菜、酱油,当然还有主角 - 鲨鱼肉。



其实,住家菜的特色就是没有一定规格的菜谱,配料可以随个人喜好,随意随心,可以变化,可以加也可以减,喜欢吃姜的可以放多点姜丝,不喜欢的话也可以改其他材料取代,比如蒜头,要是那天突然想吃葱,就捉一把切了丢进去,只要最后煮上桌的时候整道菜的味道不会让人难以下咽就好。





Thursday, September 1, 2011

爱在某个灯火阑珊处

晚间 8 点 50 分的飞机,我是第一个 check-in 的乘客,位置号码 19A。



飞机比原定时间提早起飞了10 分钟,从飞机小窗口往下看,夜晚的老家看起来就像一座黄金城市,非常漂亮,黄金城里的马路上车子来来往往,猜想 ahmoi 的白色小车会在那里?脚下一片万家灯火,负责驾车的老弟又会带两老去那一盏灯火处吃晚餐?



那天傍晚,家里所爱的每一个人陪我过海,由于机场正在进行大装修,二楼起飞厅外的道路被封住了禁止通车,我要弟弟把车子停在临时搭起的接放乘客棚子下,爸爸下车帮我把行李从车尾箱抬出来,刚才出门也是他帮我提行李,他是我爸爸,我受得起这份疼爱。



拖着行李走开了几步,再转回身去抱了他老人家一下,盘旋在心中许久想做的,终于鼓起了勇气。



飞机飞过那条全长 13.5 公里的黄金腰带,它是在弟弟出生的那一年落成通车,连接着我起飞的城市和长大的地方,这次回老家的日子很短,大部份时间都给了家人和老家的床。



老家客厅里那架肥大厚重,被雷电劈过两次的古董 29 寸电视被换掉了,那个一直在面子书里喊朋友去 drink,也不肯给自己买双新鞋子的老弟,在机场收到他的谢谢简讯,我回复,一双好鞋带你走更远的路。



这次回家跟妈妈一起去 shopping,发觉她的态度柔和多了,心情很好,人也比较轻松,也许是老家的购物广场让她走得自在,也许售货员都会说她懂的语言,没有像之前在黑白城市带她逛街那样,与周围的环境有隔膜。



卖冬装的店里挂着长长一排各式各样的冬装,妈妈的手唯独在棉织冬装附近徘徊,我说要是遇上下雪,肩头会被雪花沾湿,拿了几件滑亮面质的冬装外套给她选,她没说不喜欢也没说喜欢,我也不再说什么,反正女人的衣柜里永远缺一件衣服。



她先试穿一件深灰色的大衣,然后再试穿另一件米褐色,对我说这件穿起来好像比刚才那件轻盈哦~款式也比较漂亮.... 我看见她老人家脸上合不拢嘴的笑容,那也是她第一次主动问店员价钱。



店小妹说有折扣 30%,手指头在计算机上点了几下,说了一个价钱,还补了一句,这件是纯 Cashmere wool,我说 OK。



记得小时候有一年家里穷得没钱过年,老天爷给妈妈送来两百块中字奖金,妈妈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带我去买一条新裙子。



后来我去书局买杂志,妈妈坐在购物广场的公用椅子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把那件米褐色大衣拿出来摸摸,再重新叠好,我心里一笑,知道她非常喜欢。



习惯了城市的购物广场早上准 10 点开店营业的观念,忘了老家的生活节奏比较缓慢,那天早上 10 点 10 多分,一老一少坐在星巴克等人家开店,妈妈问我们的饮料一共多少钱?我只是含糊地回答十多块钱。



后来想想,从包里掏出单据,告诉她您的 black coffee 是 RM8,我的橙汁是 RM9.50,以后要是有人跟您说起这里,您知道价钱,没有人可以唬您。



小时候妈妈送我去上学,让学校的老师教会我读书写字,小娃娃长大后,离开了妈妈的怀抱,离开了成长的地方,然后有一天小娃娃再回到妈妈的膝下,告诉妈妈她在外面世界的蓝天下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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